第六十四章:想不想?
  周六的夜晚,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。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,却照不进这间装修奢华却气氛压抑的客厅。
  秦意臻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一角,像一只受惊后就再也无法放松警惕的小动物。过去几天发生的一切,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和羞耻。
  江冽从书房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和一个硬盘。他看起来心情不错,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,步伐从容,将东西随手放在了秦意臻面前的茶几上,发出沉闷的轻响。
  “宝宝。“他坐到沙发的另一端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  秦意臻身体一僵,不敢违抗,只能小步挪了过去,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,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,低着头,不敢看他。
  江冽拿起平板电脑,点了几下,将它连接到了客厅墙壁上巨大的高清电视屏幕上。屏幕亮起,出现的不是电影,也不是新闻,而是……片场的画面。
  第一个片段,是她“杀青“的那场戏。高清镜头下,她穿着暗红色的旗袍,被女主角指着鼻子痛骂,脸上那真实的绝望和泪水被无限放大。
  “演得不错,“江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玩味的赞赏,“尤其是这里的眼神,恐惧、无助……很到位。“
  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  还没等她从第一个片段的冲击中缓过神来,江冽已经切换了下一个文件。
  这一次,画面变成了酒店宴会厅的监控录像!视角是从一个隐蔽的角落拍摄的,画面有些晃动,但足以看清一切。画面中,她穿着黑色晚礼服,强颜欢笑地应酬着,但仔细看,能发现她身体不自然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。然后,林皓走了过来,和她搭话。监控清晰地记录下了她当时苍白的脸色和慌乱的神情。
  江冽没有说话,只是暂停了画面,放大了她和林皓同框的那一刻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,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。
  秦意臻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。他竟然连监控录像都搞到了!
  紧接着,画面再次切换。这一次,是更加混乱、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——酒店外的狗仔偷拍!
  无数的闪光灯,疯狂的人群,她被江冽粗暴地塞进车里,脸上惊恐的表情被捕捉得一清二楚。然后是车子启动后,从不同角度偷拍到的、模糊却依旧能辨认出车内情形的照片和短视频!
  虽然隔着车窗玻璃,光线昏暗,画面晃动,但依旧能隐约看到她被江冽按在车窗上,以及他从后面进入她身体的那个极其羞耻的剪影!甚至有一张照片,恰好捕捉到了她因为高潮和绝望而哭喊、脸颊紧贴车窗的那一瞬间!虽然模糊,但那份崩溃和屈辱感,却清晰地透过照片传递出来!
  “拍得不错,不是吗?“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,像毒蛇的信子,舔舐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,“角度刁钻,正好能看到你想藏起来的东西。“
  秦意臻再也承受不住,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,双手捂住了脸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  这些影像,如同最锋利的刀子,将她好不容易才稍微平复一点的伤口再次狠狠剖开,让她不得不重新面对那些不堪回首的瞬间。演戏的绝望、宴会的恐惧、走廊的惩罚、车内的侵犯……所有的屈辱和痛苦,都被这些冰冷的镜头记录下来,此刻正以一种更加残忍的方式,在她面前循环播放。
  “别捂着啊,“江冽却不打算放过她,他伸手,强硬地掰开她捂着脸的手,逼迫她继续看着屏幕上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画面,“宝宝,这可都是我们的美好回忆。 “
  他拿起那个硬盘,在秦意臻面前晃了晃:“这里面,还有更多。剧组里每一个角落的监控,酒店走廊的……甚至还有,我们在车里‘玩’的时候,我放在车内隐蔽位置的摄像头拍到的……更清晰的版本。“
  秦意臻的瞳孔骤然放大,脸上血色尽失!
  车里……还有摄像头?!
  “想看吗?“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,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、令人胆寒的光芒,“看看你被我干得语无伦次、哭着求饶的样子?看看你高潮时,那副失控的、淫荡的表情?“
  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你……“秦意臻彻底崩溃了,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江冽面前的地毯上,抓住他的裤脚,泣不成声地哀求着,“求你……江冽……别放了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该打你……“
  看着跪在自己脚下,哭得几乎要断气的秦意臻,江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。他俯下身,轻轻抚摸着秦意臻哭红的眼睛:“还有吗?”。
  “还有……还有不该泼你红酒……更不敢逃跑……”秦意臻语无伦次地回答着,她真的后悔了。
  “没错。”江冽赞赏地点点头:“宝宝,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争执不愉快,我都可以接受。但你怎么能不说一声就逃跑呢。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担心你!”
  他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,禁锢在自己怀里,继续循循善诱:“以后,不要再这样了,知道了吗?”
  秦意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点点头,甚至是讨好般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:“对不起……江冽……真的对不起……我……再也不逃跑了……求求你……把这些视频删掉吧……”
  江冽满意地伸手轻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花:“宝宝想把这些删掉吗?”
  秦意臻忙不迭地点点头,只要他能把这些视频删掉,再也不要在她面前播放,更不要给别人看。她愿意做任何事情,她愿意答应江冽现在提出的任何要求,她甚至做好了江冽会提出一个非常可怕的play的准备。
  放置,乳交,野外,都可以,让她主动也可以。
  但江冽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  好说话到秦意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  “不过……”江冽话头一转:“在删掉前,我们让它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怎么样?”
  秦意臻盛满雾气的眼睛染上了迷茫和恐惧,他,他想怎么样?
  江冽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——那是秦意臻自己的电脑,是她用来创作那些秘密文字的工具:“宝宝还记不记得,你现在每周都要写体验后的番外呀,看着它写,让它给宝宝带来最磅礴最独特的灵感,怎么样?等宝宝写完了,我就把它当着你的面都删干净。好吗?”
  秦意臻猛地抬头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他让她……现在?在这里?写那个?!
  “怎么?不愿意?“江冽的嘴角还带着笑意,眼睛却危险地眯起,他拿起平板电脑的遥控器,按下了播放键。
  巨大的电视屏幕上,立刻开始循环播放那些最不堪入目的片段——酒店走廊里她被按在墙上侵犯,以及在疾驰的车内,她被按在车窗上强行贯穿、哭喊求饶的模糊却又极其羞耻的影像!甚至还掺杂了几段更加清晰的、从车内隐蔽角度拍摄的画面,将她当时失控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暴露无遗!
  “一边看,“江冽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,“一边写。什么时候写完,什么时候停。“
  这简直是……最残忍的酷刑!
  让她一边看着自己被侵犯、被羞辱的录像,一边去描写另一个虚构的女主角,如何为了上位,主动或被动地承受着类似的、甚至更加露骨的性爱!
  秦意臻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血液都像是凝固了。她想要拒绝,想要尖叫,想要逃离,但看着江冽那笑意不达眼底,充满威胁的眼神,看着屏幕上那些足以将她彻底毁灭的证据,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。
  在江冽的逼视下,她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,颤抖着伸出手,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。屏幕亮起,熟悉的文档界面跳了出来,正是她的那篇娱乐圈黄文。
  冰冷的键盘触感让她一阵战栗。她抬起头,被迫看向电视屏幕。画面正好定格在她被江冽按在车窗上,因为剧烈的撞击而高潮失禁,脸上露出崩溃而迷离的表情的那一刻。
  巨大的羞耻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,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。
  “写吧。“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一次却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坚定。
  秦意臻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颤抖着将手指放在了键盘上。泪水不断地滑落,滴在键盘上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  她该写什么?她能写什么?
  脑海里一片混乱。屏幕上自己不堪的影像,身体里残留的被侵犯的酸楚和记忆,以及故事里那个虚构的女主角“苏蔓“的设定,在她脑中疯狂交织、碰撞。
  江冽并没有催促,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,一边喝着酒,一边像欣赏一出好戏般,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她,看着电视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录像,偶尔嘴角会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  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的压迫下,秦意臻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。
  所有的回忆,痛苦,感受,现在好像终于拥有了一个抒发的出口。
  文字现在就是她灵魂的出口,或者说她在自己的呻吟声下,惨烈又缓慢地把自己的灵魂剥离开,然后重新注入一个虚假却又无比真实的躯壳里。
  她写着苏蔓的痛苦挣扎,这也是她的痛苦挣扎。
  那苏蔓的快感,也是她的快感吗?
  秦意臻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,键盘被敲击得噼啪作响。她的身体因为回忆和文字的双重刺激而微微颤抖,甚至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,腿心深处也悄然泛起了一丝可耻的湿意。
  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更加痛恨自己!
  江冽注意到了她的异样,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、恶劣的笑容。他倾身向前,凑近她的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暧昧而残忍地低语:“怎么?写着写着……自己也有感觉了?是不是……也想被我像刚才在车里那样……再狠狠地‘复习’一遍?“
  秦意臻浑身一颤,猛地停下了打字,惊恐地看着他。
  江冽低笑着,伸手抚上她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脸颊:“继续写。把你现在……最想要的,最渴望的,都写出来。写得越详细,越露骨……我或许……可以考虑满足你。“
  他的话,像是一道魔咒,彻底击垮了秦意臻最后的心理防线。她看着屏幕上自己沉沦的影像,感受着江冽近在咫尺的、充满侵略性的气息,以及自己身体那可耻的背叛……一种混合了绝望、恐惧、羞耻和一丝扭曲的兴奋的情绪,彻底淹没了她。
  屏幕上,车内摄像头的画面更加清晰稳定,记录着她在那狭小空间里,如何被他以各种屈辱的姿势占有。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因为他凶狠的顶弄而失神的表情,听到自己破碎的、变了调的哀求和呻吟,甚至能看到他埋在她体内那根巨物每一次进出时带起的淋漓水光……
  “啊……“秦意臻发出一声细微的、混合着痛苦和某种异样情绪的抽泣。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颤抖着,但敲击的速度却越来越快,仿佛不再受她自己意识的控制。
  秦意臻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热,腿心深处那股湿意越来越明显,甚至有种空虚的、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在悄然滋生。这感觉是如此羞耻,如此背德,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,却又无法抑制。
  她知道江冽在看着她,她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落在她的后颈、她的脊背、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。他一定看到了她的反应,一定知道她这具下贱的身体,已经在他的逼迫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影像刺激下,可耻地有了感觉!
  随着键盘上敲打出的文字越来越露骨,越来越放荡,秦意臻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明显。她的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的鱼,身体微微前后摇晃,无意识地摩擦着地毯,试图缓解那股不断从腿心深处涌出的、令人羞耻的空虚和瘙痒。
  江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模样,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、玩味的笑意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拿起平板,将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了酒店走廊的那一段——他将她按在墙上,用手指和跳蛋逼她高潮的那一段。
  看到那熟悉的场景,秦意臻身体猛地一颤,打字的手指也停顿了一下。
  “怎么?写不下去了?“江冽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,“还是说……看到这里,又想起被我玩弄时的感觉了?“
  他站起身,走到秦意臻身后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以及她电脑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。
  “写得不错,“他评价道,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,“够骚,够欲。跟你本人……很像。“
  他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在秦意臻的耳廓上,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:“告诉我,你现在……是不是很想要?嗯?就像你写的这个苏蔓一样,想要被男人……狠狠地贯穿,狠狠地蹂躏?“
  秦意臻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僵硬,却又因为他的话语而更加燥热。她死死地咬着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。
  江冽低笑一声,伸出手,隔着她单薄的家居服,直接覆盖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掌心滚烫。
  “这里是不是也开始期待了?“他的手指在她小腹上轻轻按压、打圈,动作暧昧而充满暗示,“想要……再尝尝我的东西?想要……我把它塞进去,像在车里那样狠狠地填满你?“
  秦意臻浑身剧震,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,眼泪再次汹涌而出。
  “回答我。“江冽的手指顺势下滑,停留在了她两腿之间那最私密的地方,隔着薄薄的布料,感受着那里的湿热和颤抖。
  “想,还是不想?“
  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,敲打着她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。看着屏幕上自己被玩弄的画面,感受着他手指传来的热度和压力,以及自己身体那无法忽视的、可耻的渴望……
  秦意臻闭上眼睛,泪水滑落,用几不可闻的、带着无尽屈辱和绝望的声音,颤抖着吐出了一个字:
  “想……“